当前位置: 燕雀 >> 燕雀的天敌 >> 上海诗人头条诗人莫言,发表了他的长诗
年4月,《上海诗人》头条诗人是莫言,发表了他的长诗《黄河游》。进入年的莫言,1月就在《上海文学》发表了他的7首诗:《聂鲁达的铜像》、《刺与爱》、《读你》、《海龟》、《傻子》、《尽头》和《嗅觉》。
图片来源于中国诗歌网2月,莫言的这7首诗被《诗选刊》选中,并成为了《诗选刊》年2的头条诗人。3月没见到莫言的诗,估计是歇了歇,4月就又成了《上海诗人》的头条诗人了。所以,我们以后是不是要叫莫言“著名诗人”了?
莫言的这首《黄河游》实在是太长,没法完整地贴出来,就把开头放在这里吧。“我爱写歪诗,屡被高人讥”,莫言这显然是谦虚了,称自己写的是“歪诗”。如果真的觉得自己写的是“歪诗”,就不会在《上海诗人》上发表出来的。
图片来源于中国诗歌网因此,莫言的这个“歪诗”,其实是与后面的“高人”对比起来了的。既然歪诗其实并不“歪”,那么高人也就并不“高”了。随后的“白马青牛难同槽,玄鹤何须问黄鸡”,更说明了这点。这有点像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”的意思,至于谁是燕雀谁是鸿鹄,谁是玄鹤谁是黄鸡,那是不言自明的。
莫言(图片来源于网络)《上海诗人》很用心,在莫言这首长诗后面,加上了胡晓军《向李白致敬——读莫言先生仿歌行体《黄河游》及其他》这篇长长的读后感。这一诗一文,应该占了《上海诗人》这一期的不少版面。这更加可以看得出来,莫言的这首诗就是这期《上海诗人》的重头戏。
莫言写长诗,这并不是第一次。在年,《北京文学》第12期就发表了莫言的长诗《饺子歌》。这首诗也是相当的长,《北京文学》就取了个新名字叫“诗体小说”,说“莫言别出心裁最新创作出在当代文坛极为罕见的诗体小说”。
莫言(图片来源于网络)莫言这首诗《饺子歌》,最后获得了“中国长诗奖特别奖”,引起了不小的“轰动”。估计莫言所说的“高人讥”,指的就是这件事了。《上海诗人》并没有给莫言的这首《黄河游》定义一种新的文学体裁,还是叫它“歌行体”。
莫言这首诗好不好,我就不便评价了,免得成了“高人”。不过,莫言这样的诗能发表出来,还能成为头条诗人,是不是就意味着传统诗词的回归?只怕也未必。如果不是莫言,而是其他的人写这样的东西,能发表吗?估计几乎不可能。
莫言(图片来源于网络)所以,莫言这些诗能发表,并不意味着《上海诗人》、《北京文学》就会接收这样的稿件。如果有不知趣的作者,信以为真,真的向刊物投递这样的稿件,只怕编辑瞄都不会瞄一眼的,就如石沉大海一般,杳无音信。
因此,胡晓军高呼这是传统诗词的回归,显然是高兴过早了。这位胡晓军,我确实不了解,但从他的这篇文章来看,那是很有文学底蕴的,对我们传统诗词了然于胸。他说莫言这首《黄河游》,不仅是在向李白致敬,而是在“向李白所在的盛唐致敬,向唐代之前的时代致敬”。
图片来源于中国诗歌网显然,莫言的这首《黄河游》,是今年“中国长诗奖”的有力竞争者。年,诗兴大发的莫言,已经成了“著名诗人”,都快让人忘记他是写小说的了。这是诗坛的幸运,小说界的损失?那倒说不一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