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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言甜宠咦,这个奇怪的君上是怎么回事说好

发布时间:2022/9/26 18:01:57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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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很多书迷都反应不知道看什么书好,不知不觉的就陷入了书荒的境地,作为老书迷的小编对此也身同感受。今天小编继续给书迷们介绍好看的小说,分分钟让书迷朋友们看上瘾不睡觉!看好的话记得收藏,不怕以后再书荒了!今日份:咦,这个奇怪的君上是怎么回事?说好的铁血君王呢?

第一本:《媚公卿》作者:林家成

简介:她执意要嫁给他,最终自焚而死。重生后,在这个讲究门第风骨的魏晋时代,她起于卑暗,胸怀机谋……

精彩内容:陈容一回到院落,便对上平妪和尚叟泪眼巴巴,一脸伤感地瞅着她。她眨了眨眼,奇道:“怎地?”平妪用袖子挡着眼睛,悲苦地说道:“奴竟不知,女郎倾慕王家七郎,一至于斯!”尚叟也在一侧叹道:“女郎,那王家七郎是何等人物?你以后还是忘了他吧。”陈容哑然失笑,她嘴角扬了扬,也懒得解释什么,转身步入寝房,第二天,陈容刚在梳洗,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女子笑声。似是听到里面地动静,一个少女高声叫道:“阿容,快快出来与我们玩耍去。”另一个少女噗哧一乐,转尔她也跟着一本正经地喊道:“阿容可有得闲?南阳城郊碧水清清,大伙正要去玩呢。”

平妪听到这里,恼怒地嘀咕道:“这些人,便是不怀好意!”骂到这里,她担忧地看向陈容,可是,出现在镜中的,是一个不以为然的笑容。这笑容,自女郎昨晚弹完琴后屡屡出现。每次平妪看着,都是百思不得其解。陈容站了起来,她推开房门。房门‘吱呀’一开,众女便同时转头看来。望着缓步走出的陈容,她们饶有兴趣地打量着,一个个忍笑忍得慌。这些陈容似是没有注意到,她举步向几女走近,道:“去南阳城郊么?”陈微与她走得最近,这时小跑到她身边,扯了扯她的衣袖,低声问道:“你,你不要紧吧?”她对上的,是陈容明澈的眼眸,她看向陈微,摇了摇头,淡淡回道:“我很好啊。”

另一个陈氏少女忍不住掩着嘴笑道:“昨日开宴时,你那仆人还说你卧床不起,还请了大夫呢。原来你这病,不是因为旅途劳顿,而是相思之累。”陈容低眉敛目的,没有反驳,也没有理会。早在昨日做出那个决定时,她便知道会面对这种局面。几女见陈容不答,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减少。这时刻,她们看向陈容的眼神中,除了耻笑,还有着隐隐的同情。如王氏七郎那样谪仙般的人物,天下的女儿不爱的又有多少?眼前的阿容,也是一个可怜人而已。

这时,陈微牵着陈容的手走向马车,“走吧。”这是陈容来到南阳后,第一次走出府门。城中比前几天显得干净整洁多了,那些乞丐也不见了踪影。一个少女伸出头来,朝着四下打量的陈容嘻笑道:“阿容,不必看了,此处无七郎。”她这话一出,嘻笑声不绝于耳。另一个少女更是叫道:“阿容这下可出名了呢,好些人都在问起你。嘻嘻,从此后我们陈府,可就热闹了。”在这些少女地取笑声中,陈容只是眉目低敛,表情平静,一副世人如何说我,与我本无干系的模样。

街道上乞丐少了,马车便多了,一辆辆华丽的马车川流不息,每辆马车一驶过,便是一阵熏香扑鼻而来。越是靠近城郊,马车便越是多。一个个衣着华丽的少年郎,还有不少在脸上涂了粉,至于衣饰熏香,更是寻常事。现在正是秋深时,南郊处光秃秃的,河水又干涸得差不多了,除了开阔外,哪有什么风景?不过,今天是难得的一个大睛天,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,直让人软绵绵的。因此,也有一些士族少年的马车在。众少年看到这么一群女郎的马车靠近,连忙靠近。七八双目光在扫过众女后,瞟到了陈容身上,一少年叫道:“这女郎莫非就是?”

不等他说完,一南阳陈氏的少女嘻嘻笑道:“她就是阿容。十数双目光转过来,齐刷刷地看向陈容。一少年嘿嘿一笑,怪叫道:“女郎胆子不小哦,敢情挑王七郎!”他刚开一个口,另一个站在马车旁,长袍大袖,衣履当风,脸孔白得有点异常的青年马上冷笑道:“王七郎说了,不准任何人讥讽嘲笑于她!”众人默然。那青年转过头,朝着陈容认认真真打量了一番,叹道:“不求垂顾,不求有果,只是想让那人知道。说起来,陈氏阿容实是个多情人。这世间,多情本多伤,诸位又何必再给她添心头刺?”

他最后一句,是对着陈氏诸女说的。因为这个时候,众女正嘟着嘴,不满地瞪着他和陈容,那讽刺和看笑话的表情是如此显目。那南阳陈氏嫡女,名唤陈琪地张了张嘴,正要反驳这青年,她的姐妹扯了扯衣袖,说道:“这人喜欢传话,现在莫说,免得得罪了王七郎。”陈琪连忙闭紧嘴,转眼,她瞪着陈容,郁闷地说道:“做了如此可笑的事,竟能得到七郎的庇护?哼,这太也滑稽。”陈微见气氛有点僵硬,连忙叫道:“大伙不要傻站着,如此阳光明媚,正可赏秋望山啊。对了,阿容,你的琴弹得好,为大伙献上一曲吧。”听到这话,陈容才第一次抬起头来。她正准备张嘴,突然的,一阵‘轰隆隆’的马蹄声传来。

众少年同时转头,看向那烟尘高举处。这一望,那刚才替陈容解围的青年马上嘴一扁,不满地说道:“是冉闵那匹夫!”他的声音一落,陈微气得涨红了脸,她嘴一张正要喝骂,又忍了下来。倒是站在她旁边的陈琪望着那数百灰尘直冲而来的方向,嘻嘻笑道:“冉将军高大伟岸,昂昂如雪峰火山,让人倾慕呢。”那青年冷笑一声,没有反驳。

陈容也在抬着头,望着官道上。百数骑士激起的烟尘,把两侧稀稀疏疏的树林都淹没了。望着那飘扬在最前方的旗帜,还有旗帜下那匹雄骏的红马,陈容低低地说道:“他从南门而入了。”说完这句话,陈容不知想到了什么,目光一转,竟是看向陈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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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本:《江山为聘》作者:凉歌(咦,这个奇怪的君上是怎么回事?说好的铁血君王呢?)

简介:前世,她最好的姐妹为了抢她的丈夫掐死了她的亲生骨肉,她的丈夫冷眼旁观更诬陷她不贞,大年夜,满城烟花盛放,她却被锁在柴房里活活饿死。萧如月发誓:若有来世必要贱人和渣男血债血偿!一朝梦醒,再世为人,她重生为王府任人欺凌的小郡主,翻身成为和亲公主,回故土,杀贱人灭渣男。咦,这个奇怪的君上是怎么回事?说好的铁血君王呢?怎么好像有哪里不对劲?腹黑君王,无良毒后,为守住这家国天下安宁,比肩携手,山河共赏。

精彩内容:“那君上包庇臣妾这个失德败行的皇后,岂非自认是个昏君?”萧如月毫不示弱。宇文赫闻言只是顿了顿一顿,复又笑道:“谣言止于智者。朕相信朕的皇后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子,并非寻常女子能够比拟。皇后既未失德,朕又如何会是昏君?”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。萧如月不禁莞尔。“君上强词夺理能言强辩的本事,怕也不是寻常男子可比拟的,哦不,这该叫金口玉言,舌绽莲花。”宇文赫也不由得粲然,打趣道:“皇后的三寸不烂之舌朕也要甘拜下风,不怪东陵陛下千挑万选最后选中了你。”

一个公主该有的不该有的,她全都有了,这样的奇女子,万中挑一。“君上过奖了。”萧如月朝他盈盈一拜,对他的夸奖照单全收。“行了别贫了,先用膳,午膳之后朕有事要与你商量。”午膳过后,宇文赫与萧如月在房中商谈了有大半个时辰,一干人等悉数退下。谁也不晓得帝后在里头究竟说了些什么。但在宇文赫走后,萧如月便把沈良叫到跟前悄声吩咐了些事。沈良领命离开前,还嘱托梁丘雅音多多照看皇后娘娘。随后萧如月又给银临安排了些差事,让她去布置打理,便如往常一般,检查后宫各处账目和琐碎纪事,及时批阅处理。

邀凤宫里静得有些过头。“绿衣,派人去魏王府传话,就说本宫今日身子已经大好,御花园的百花开得正好,请魏王妃入宫赏花。”正在磨墨的绿衣手不由得一停,“娘娘,可绿衣看那魏王妃,总是一副无事献殷勤的模样,还喜欢显摆,是不是别再让她进宫了?”“你这口无遮拦的丫头,你是想让本宫把你送回去是吧?你自己去,去把魏王妃请进宫来。”绿衣自知说了不该说的话,咬了咬唇,老老实实就出去了。魏王府离皇宫仅隔了两条街,姚梓妍便进宫来了。

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精心装扮。吃一堑长一智,她今天已经学精了,为了不在皇后娘娘这个双九年华风华正茂的年轻女子面前不逊色,姚梓妍可谓用足了心思。她在妆容和衣装上格外用心,看上去整个人又年轻了许多。萧如月想到梁丘雅音所说的回春不老丹,心中暗暗嘲笑:以不能生育为代价,就为了图一时艳光照人,无异于饮鸩止渴,自取灭亡!姚梓妍向萧如月行礼,礼毕后起身抬头的一瞬,目光落在萧如月这少艾娇妍的面庞上,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嫉妒恨意。女子青春易逝,饶是有回春不老丹,她终是比不过这双九年华花开正盛的年纪。

司徒敏模样生得极好,双瞳似春水荡漾,面若桃李肤如凝脂,别说男子了,女子见了也会心生怜惜。宇文成练自诩风流倜傥,也对她分外青眼,倘若有朝一日宇文成练登上帝位,这女人还活着,就没她姚梓妍什么事了!思及此,姚梓妍藏在广袖之中的手握成了拳头。姚梓妍眼中的情绪虽然一闪而逝,萧如月却并未错过。她心中隐去一抹冷笑,若无其事地与姚梓妍把臂同游御花园。御花园的规模比之魏王府,只能说,略逊色一筹。姚梓妍由头至尾都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,对御花园的景观陈设评头论足。这边不好,那边不妥;这儿缺个东西,那儿又多了;池子小了,夏日一到还不如王府凉快。

萧如月大部分都点点头,笑而不语,表示了她亲眼见过王府壮观的后花园后对御花园也有些失望的心情。姚梓妍便格外得意。虽说她已经尽量克制自己的得意,但从她笑得快要满出来的神情,还是不难看出。顺着花园九曲多绕的路径走去,便“不小心”听见了宫人们躲在墙角的悄悄话。这悄悄话的内容也不是旁的,正是上午发生的那些。姚梓妍表情很是微妙,但是她什么都没说。萧如月微微一笑,也权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为了给姚梓妍找一个把消息带出宫的由头,她多走了好些冤枉路。

回春不老丹出自红袖楼,而且极难制作,姚梓妍长时间服用回春不老丹,她与红袖楼有瓜葛无疑,至于叶海棠,还有待查实。但太皇太后身上的疑团,却是呼之欲出了。翌日一早,皇后无礼于太皇太后之事便不胫而走,传出宫墙之外,闹得沸沸扬扬。一时间,满城风雨。以两位宰辅为首的过半数朝臣联名上书,要求君上给个交待。大意是:太皇太后是先帝的皇后,历经三朝,德高望重。皇后虽是东陵的公主,但也欺人太甚了!若没有一个合理的交待,此事决不能善罢甘休。群情激奋。

宇文赫淡淡道:“后宫诸事自有宫规可依,皇后处置何嬷嬷是否得当,要问过宫规再论。至于众卿家所言,皇后轻慢太皇太后,目无尊长,这话又从何说起?太皇太后是朕之皇祖母,也是皇后之皇祖母,皇后是为东陵陛下之妹,天子之尊钦封的无忧公主,嫁到我大夏便是我大夏国母,公主之尊、国母之尊,岂能不懂尊老敬老之道?”宇文赫这话一出,那些愤慨不已的朝臣便都安静了。你看我,我看你,面面相觑,答不上来话。“行了,此事到此为止。”宇文赫的语调毫无起伏,又补充了一句:“谣言止于智者。”谣言止于智者。若是谁再说没有依据的话,便是自认是愚者。谁愿意自认性愚?

宇文赫成功让朝臣们都闭了嘴。到下朝时,君上在朝上的一出“护妻记”壮举,便已传到邀凤宫。宇文赫更是一下朝,连朝服也未曾换下便直奔邀凤宫来了。银临正绘声绘色地与萧如月讲着朝上的事情,他便进来了。由于不让下人通传,他进来时还把萧如月给吓了一跳。银临见了正主来,也不用主子下令,便拽着绿衣走了。萧如月按着心口缓了缓呼吸。“我这一国之君在你这邀凤宫里,真是没有半点皇帝的样子。”宇文赫坐在她身边,没头没尾地说道。萧如月不解地看着他:“君上此话何意?”

宇文赫忽然一本正经地盯着她:“敏儿,你说,假若有一天,我是说假若,真有那么一天,我不是皇帝了,你会愿意跟着我离开么?”“君上说的什么话?你不是皇帝谁是皇帝?”萧如月假装听不懂。“我是说假若。你我成婚皆是因为东陵大夏的和亲,倘若我不是大夏国君了,你可愿随我离开这个宫闱之地,做对寻常夫妻?”认真的神情让萧如月心头一震,似曾相识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。萧如月忙稳住心神,若无其事说道,“恕臣妾大不敬,君上已是大夏国君,除非龙驭宾天,否则君上一直都会是大夏国君。待到君上宾天之际,敏儿也已垂垂老矣,随君上您离开宫闱,做一对寻常夫妻这话,又从何说起?”

宇文赫冲她淡淡一笑,笑容却到达眼底:“有个女子曾告诉我,人生一世,长长短短,为浮名利禄而活,庸庸碌碌,到头一场空;为权势滔天而活,汲汲营营,到头一场空;皆不如为自己而活,随心任性,自在逍遥。”他说这话时,目光注视着萧如月。这话,仿佛当头一记响雷。萧如月恍惚间有被看穿的错觉。这些话她说过。多年前,她曾对一个倒在她家门前的小少年说过。那个冬天,雪下的特别大,腊八节那天,她本是要溜出去看热闹,一开门便见那个少年衣着单薄地倒在她家后门外,小脸冻的青紫,几乎失去意识。

但他的眼睛一直睁大着,看着她,墨瞳转都不转地盯着她,好像是在说:救我。她便悄悄把他扶回了家里,瞒着家里人,偷偷给他衣裳吃食,还把自己的烤火的盆子和碳都给了他。那少年小她个几岁,可是个子很高,瞧着比起同龄的孩子高大许多。他的相貌她已记不清了,只依稀记得,他生得很好看,小少年已经具备了俊挺男子的雏形,长大了定是个颠倒众生的男子。

那时候的那个少年,性子有些倔,几乎不开口,问他叫什么名字、缘何流落至此他一概不理。最后兴许是被她说烦了,兴许是她不小心说了什么触动了他的逆鳞,他忽然怒气腾腾地反驳道: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?”她气不过,回了一句:“子非鱼安知鱼之乐?”少年便气愤得不再说话了。后来,她给他送吃食,又偷偷找来了新衣裳给他换上,他兴许是感激她萍水相逢的救命之恩,才在言语当中隐约透露了自己身世不幸。

她出于安慰,便说道:“人生一世,长长短短,为浮名利禄而活,庸庸碌碌,到头一场空;为权势滔天而活,汲汲营营,到头一场空;皆不如为自己而活,随心任性,自在逍遥。”而今回想起来,竟然一字不差。难不成,宇文赫便是当年倒在她家后门外的那个倔强少年郎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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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本:《王妃太倾城》作者:暮成雪1

简介:这里是大夏国的边境线外,荒芜人烟的地方显得异常的死寂。四处都见不到一处活着的植物,在一条崎岖的道路之上,一辆小马车在缓缓的行使着。车之上,一名身穿着云祥华服的男子正手拿着鞭子驱赶马车,男子脸上并没有表情,但在阳光的照耀之下,却是散发出一种和煦的光芒,配合着英俊的外表,倒有几份夺目。

精彩内容:上官宇朗声道:“父王母后,郭月毒害沈侧妃之事,已经超出了儿臣的处置范围,还请父王母后做主,还沈侧妃公道。”这件事情还是趁早结束的好,免得这许多人看热闹,上官宇瞪了段思一眼,后者正翘着二郎腿,一副看戏的样子,兴趣十足。郭文才走出来,颤颤巍巍跪在沈月身边,“罪臣管教不严,导致小女做出错事,请大王宽恕啊。”他的位置虽然不太高,但是威望不低,人缘也不错,所以这话的分量也不低。

大王略微沉吟后道:“郭月谋害沈侧妃罪该当诛,念其年幼无知,且沈侧妃安然回来,罚重责五十大板,闭门思过一年。”郭文才跪地谢恩,老泪纵横。此言一出,上官宇手中的茶碗碎了,被他硬硬给捏碎了,破碎的瓷片儿扎伤了手,有血流了出来。董月本来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,可是没想到上官宇竟然发如此大的脾气,急忙走过来查看他的手,低声责怪,“你怎的这么不小心?”上官宇心中憋着闷气,“走,陪爷顺顺气去。”拉着董月就走,完全不顾大王和王后的面子,不顾宴席上的众人,甩袖而去。

段思笑道:“不愧是上官宇,受得了打受得了骂,绝不受一点儿委屈。”言下之意竟然是佩服。上官阳低声道:“也就是他,若是换了别人,父王不勃然大怒罚他跪上三天三夜才怪。”上官京叹了一口气,没有说话,董月为了上官宇可以付出一切,而上官宇又何尝不是呢?上官宇拉着董月到了没有人的地方才停了下来,他的气还没有消,心胸起伏,一脸不快,“我若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,你就不用受这份气了。”

“算了,她是郭大人的女儿,朝中重臣,大王能够当众打她五十大板也算是公道。”董月本来心里也觉得大王偏袒,可是看到上官宇生气,她忽然不气恼了,反而安慰他。上官宇将董月搂在怀里,“你怎么那么笨啊?郭月说你,你只会生气,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,我看着都替你着急。”“谁让你看到事实,不早点说出来啊?”董月埋怨道。上官宇看着董月,忽然俯到她耳边轻声道:“我当时昏迷了,根本没有看到,是胡说的。”

董月慌张了,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了,“那你说看到了。不怕欺君之罪吗?若是被揭穿了怎么办?”董月从未撒过谎,所以她为上官宇担心,竟然有些六神无主了。上官宇笑了,敲了董月的额头一下,“真是个笨蛋。谁能证明本王没看到呢?谁又敢怀疑我七王爷说的话呢?”董月不吭声了,要不是上官宇,现在受罚的恐怕是她了。董月忽然很怀念以前的日子,没有这些勾心斗角阴谋诡计,坦荡荡的过每一天,无须提防身边的人,真诚的对待遇到过的每个人。“如果回到边关该多好!”董月感慨。

上官宇默不作声,此刻的他没有办法也不能再回边关了,他已经步入了一场生死搏斗,无法抽身退出,“给我一些时间,最多三年,我给你任何你想要的生活。”上官宇像是说给董月,也仿佛是说给自己。其实他也很喜欢与董月在边关的日子,充实而温馨。夜深了,董月和上官宇往回走,快到房门前时,郭才文郭大人跑了过来,他几乎要跪到地上,董月拦住了,“郭大人,这么晚了,有事情吗?”郭才文老泪纵横,“小女得罪了沈侧妃,请您念在她无知的份上,宽恕她吧。”

董月最受不了有人求她,于是道:“她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,希望能够痛改前非。我不怨恨她了。”郭才文跪地谢恩,又被董月拦住了,这郭才文是朝中重臣,她可受不起这跪拜。郭才文继续道:“小女今日被打了五十大板,浑身上下皮开肉绽,痛苦不堪,听说沈侧妃的灵狐能够减轻疼痛,加快伤口愈合。还请沈侧妃借灵狐一用。”董月为难了,这灵狐的唾液确实能止血加快伤口愈合,可是给郭月用,心里有些不痛快。上官宇自然也是同样想法,他开口道:“郭大人爱女心切,本王可以理解。但是大王为何惩罚郭月,惩罚她的目的何在?郭大人可想过?”

“这……”郭文才被问的摸不着头脑。上官宇继续道:“郭大人是父王的心腹,他的心思你也能猜到一些,若是贸然用灵狐为令爱疗伤,恐怕我父王他……还请郭大人赶紧回去照顾令爱吧。”一番话说得欲言又止,偏偏不点透,这让郭才文心中打鼓,告辞离去。“你说了那么多,什么意思啊?大王会怎样?”董月问道。上官宇手指刮了一下董月的鼻子,笑道:“就是要让他疑惑啊,才断了借灵狐的念头。这灵狐还真有点麻烦。”摇了摇头,拉着董月回屋休息。

董月忽然想起上官京说的那句话:“这灵狐留在身边终究不是好事。”与上官宇所说的意思差不多。猛然间明白,这灵狐是奇异之物,尤其是它的血能去除百毒延年益寿。断不了会有人来借用,自己是一一答应,还是一一拒绝呢?终究是个麻烦事儿。低眼看怀里的灵狐,我该拿你怎么办呢?明天就要回都城了,段思邀请上官宇喝酒,所以董月一个人呆在房间里,看着灵狐隐隐发愁。外面月色朦胧,上官宇迟迟不归,董月抱着灵狐走出了房间,这草原的景色让人心旷神怡,很多不快顿时消失了,董月有些留恋不舍。黑色的夜空透着宝石蓝色,星光点缀灿若萤火,这样的夜色静谧美好。

这样静好的夜晚,有人踏月色而来。上官京远远的看到秋千上坐着位女子,月光洒在她素雅的衣衫上,仿佛整个人都散发着光彩,她抬头看着夜空,露出淡淡笑容,长发垂落至腰际,在微风中轻轻浮动。原来她安静的时候也会有温柔的一面,上官京停下了脚步,生怕打扰了这份美好与安宁。董月轻轻荡起了秋千,整个围场,她最喜欢这个秋千。风将发丝吹得有些凌乱,灵狐在她怀里发出了咛的一声,随即董月感觉身后有人将自己的发丝轻轻整理,“夫君。”她惊喜回头看,身后那人不是熟悉的宝石蓝色的衣衫,笑容渐失,神色落寞,是上官京。

董月脸色微红,有些尴尬,慌乱问道:“你怎来了?”这董月不仅猜错了人,还仿佛不希望见到自己,上官京有些失望,“在等你的夫君?”“没有。”董月急忙否认。上官京伸手轻轻推董月,荡起秋千。他喜欢在她身后推,可以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的发丝,看着她纤弱的身子,静静的,不被任何人打扰。可是董月不喜欢这样的沉默,她问道:“上次你说这灵狐留在身边不是好事,什么意思?”

上官京猛然被她问道这个问题,明显手停了一下,以至于董月的后背险些撞到他的身子。上官京低声解释道:“据我所知,父王得到这灵狐后视若珍宝,母后借口身体虚弱,想要这灵狐的血,都被父王拒绝,现在灵狐在你的手中,母后定然会想办法要灵狐的血,到时候你是给还是不给?若是给了,父王定然大怒,若是不给,便得罪了母后。骑虎难下,便是祸害。”董月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事情,低眼看怀中灵狐,不知如何是好。上官京沉思片刻,“若是为了灵狐好,就趁早儿放了它吧。”

董月接口道:“好。”上官京停止了推董月荡秋千,“你说什么?”他没想到董月这么痛快的同意了。董月从秋千上跳了下来,“明天要走了,不如现在就放了它。”随即抱着灵狐走向狩猎区,既然当年自己的哥哥是从那里遇到灵狐的,就还把它放回去吧。上官京跟着董月,忽然道:“等一下,我去拿些葡萄来,让它吃饱了再走。”董月点点头,抱着灵狐等上官京,自言自语跟灵狐说话,无非是让它小心谨慎,不要被人抓到。

灵狐仿佛知道董月要放自己走,鲜红的眼睛有些黯然,闪着晶亮,不停地用头蹭董月的脸颊。上官京很快回来了,带来一大串葡萄,董月一个一个喂给灵狐,心中十分不舍,可是为了灵狐,只能忍痛割爱,放它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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咦,这个奇怪的君上是怎么回事?说好的铁血君王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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