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科医院专家 http://nb.ifeng.com/a/20171201/6196943_0.shtml阮籍与陶渊明都生活在魏晋这个大动荡,大分裂时期,这期间,政权更迭频繁,战乱纷仍,百姓不堪其苦,文人常怀性命之虞。这个时代,被学者概括为:“在社会上,是一个干戈扰攘的时代,因此,人们都希望从荒乱危殆中解脱而出。在政治上,是一个动荡黑暗的时代,因此,知识分子莫不渴求从政治迫害中解脱而出。在学术上,是一个经学解体的时代,因此,文人无不期求自怪诞的儒术中解脱而出。在思想上,是一个异端称盛的时代,因此,人们都戮力从传统信仰中解脱而出。在道德上,是一个堕落败坏的时代,因此,人们都希求自礼法的桎梏中解脱而出。”乱世造就了阮籍、陶渊明这样的高蹈独立,超脱旷达的名士,也养成了他们嗜酒如命的习惯。借此杯中物,他们洒脱、率真,任运自然之真性情,才能倾泻而出。鲁迅先生这样评论阮籍:“正始名士服药,竹林名士饮酒。竹林的代表是阮籍和嵇康。……嵇康也兼服药,而阮籍是专喝酒的代表。”《世说新语·任诞》中说:“步兵校尉缺,厨中有贮酒数百斛,阮籍乃求为步兵校尉。”陶渊明在《五柳先生传》中给自我画像:“性嗜酒,家贫不能长得。亲旧知其如此,或置酒而招之;造饮辄尽,期在必醉。既醉而退,曾不吝情去留。”陶渊明之嗜酒,后人尽知:初唐诗人王绩在《醉后》诗中写道:“阮籍醒时少,陶潜醉日多。”李白更是仰慕陶渊明的人品和诗作。在《戏赠郑溧阳》中写道:“陶令日日醉,不知五柳春。”白居易说:“先生去我久,纸墨有遗文。篇篇劝我饮,此外无所云。(《效陶潜体十六首》)”二人之嗜酒,与他们思想历程的转变有着密切联系。从思想上来说,他们都经历了由儒转道,由昂扬进取到抱朴自守的历程。最初,二人皆信奉儒家思想,都有着治国平天下的远大理想,以及以天下为己任的胸怀,然而在现实中,都遭遇了感士不遇的悲凉和无奈。阮籍诗云:“昔年十四五,志尚好读书。被褐怀珠玉,颜闵相与期。”(《咏怀诗》第十五首),阮籍年少时,即以颜回、闵损自勉,立志成圣贤,名扬四方。壮年时,更期望自己能一鹤冲天,临危受命,慷慨报国,即使身死,也在所不惜:“壮士何慷慨,志欲威八荒。驱车远行役,受命念自忘。良弓挟乌号,明甲有精光。临难不顾生,身死魂飞扬。”(《咏怀诗》第三十九首)。“云间有玄鹤。抗志扬哀声。一飞冲青天。旷世不再鸣。岂与鹑鷃游。连翩戏中庭。”(《咏怀》其二十一),诗中豪气冲天,颇有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气概。《晋书·阮籍传》中写他曾登广武,观楚汉战处,感叹“时无英雄,使竖子成名。”阮籍渴望做一番济世安民、名扬青史的事业:“王业须良辅,建功俟英雄。元凯康哉美。多士颂声隆。(《咏怀诗》第四十二首)”然而现实的残酷使得阮籍后期的思想发生了明显的变化。曹魏政权后期,政局混乱,曹芳等皇帝昏庸无能,忠奸不辨。正始十年(公元年),司马氏集团篡夺曹魏政权,发动了血腥的高平陵政变。曹魏大权旁落,司马氏逐渐控制了朝政,“诛夷民族,宠树同己”,杀何晏,王凌,逮捕魏朝诸王公,罗织罪名,铲除异己,导致天下名士减半。在激烈的夺权斗争中,文人名士,常常朝不保夕,有累卵之危。对理想政治的热情逐渐减退。于是他们把目光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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