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国战国时期,虽然时局不稳定,但思想非常活跃,各家思想竞相亮相,出现“百家争鸣、百花齐放”活跃场面,这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有儒家、道家、墨家、法家、阴阳家、名家等等,不一而足,异彩纷呈。同时涌现了很多著名的人物,如庄子。庄子者,蒙人也,名周。庄周曾经做过漆园吏,与梁惠王、齐宣王同时。是道家思想杰出的代表,有《庄子》一书,此书共33篇,包括内篇7篇,外篇15篇,杂篇11篇,《逍遥游》是其中最重要篇目,指出人生的最高境界:至人无己,神人无功,圣人无名。《逍遥游》开篇点出一个“翼若垂天之云”的鹏鸟,要“徙于南冥”,“水击三千里,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“。鹏鸟的硕大无比,要想飞到南冥,必须先向上飞到九万里然后在向南飞。引起了蜩与学鸠的嘲笑,需要那么费事吗?为什么要飞到九万里的高空呢?这就是大和小的区别。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?一个小小的蜩与学鸠,怎么会懂得鹏鸟的作为呢?事实上,我们往往拿自己去衡量揣测别人,不正是蜩于学鸠嘲笑鹏鸟吗?庄子恰当的设喻指出人的通病,以自己的好恶来评判别人的善恶。”朝菌不知晦朔,蟪蛄不知春秋“,朝菌,见日则死,怎么能知道一个月的情况;春生夏死、夏死春生的蝉又怎么知道一年四季的变化。同样的道理指出小年根本不知道大年的变化。说理至此,庄子明确告诉我们,小永远理解不了大,就像我们永远无法理解伟人所作所为是一样的。既然无法理解,又何必说三道四,妄加评论。特别是那些自以为是的人,把自己显得很通达,而实际上却贻笑大方。”子非鱼,焉知鱼之乐?“世间人有千万种,各人境界大不同。庄子用层层对比的方式指出人生的最高境界。知效一官,行比一乡,德合一君,而征一国,这四类人能力、才干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,然而宋荣子不以为然,因为他们游离于世俗的功名利禄,牵绊于个人的恩怨情仇。而宋荣子已经达到”举世誉之不加劝,举世非之而不加沮“的程度,自己的作为已不是别人的言语所能控制得,不会因为别人的赞誉、诽谤而有所改变,完全是相由心生,心境已经到达一个很高的程度。但是这并不是庄子追求的境界,因为他还是任然没有建树,停留在一个较低的层次。列子御风而行,来无影去无踪,飘忽于尘世之外,似乎已经到了很高的修为,在我们普通人看来,列子已经到了最高的人生境界,但是庄子认为他需要借助风的力量,如果没有风的助力,他怎么也不会临空飞行。这就是”有所待“。当一个人有所依赖的话,无论怎样都不可能达到超我的境界。庄子在《惠子相梁》中有一句话,很能代表他的思想,“夫鹓鶵发于南海,而飞于北海,非梧桐不止,非练食不食,非醴泉不饮。”其境界岂是你我能参透的?他所追求的一种化境,是一种最高的境界。既然有所待还不是最高修为,那么“无所待”必是庄子的最高境界。“乘天地之正,御六气之辩,以游无穷。”这就是庄子的最高人生追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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